眼沙漏,快中午了,便问:“今日周家的审讯还没结束吗?”
孔泗在添茶水的功夫出去打听过了,回道:“快了。大人,这周家人好生可恶,专挑好心人下手。”
郑深不意外:“不是好心人也不可能上他们的当。留周家这么个大毒瘤为祸一方,是我们的失职。”
孔泗连忙道:“大人别这么说,您又不是天上的神仙什么都知道,这事怨不得您。对了,新县令下令杖责那周老汉五十大板,这么多板子挨下去,周老汉多半熬不过,不过周家之所以干上这敲诈勒索的勾当也是他带的头,纯属活该。此外,新县令还下令周家涉案的五房分开搬迁至其他村落,大人,您说这没事让人搬家做什么?”
孔泗不了解这其中的深意,但郑深却立马明了。
他放下毛笔赞道:“最后这不起眼的惩罚才是真正的杀手锏,以后面对这种不能杀又不好处理的村民事务,都可参照这个法子啊。”
周家人之所以如此猖獗,很大原因在于周家团结,青壮年男丁又多,若是敲诈勒索时遇到硬茬子,拉出几十号壮汉将人暴打一顿,受害者打不过手头又没证据,又担心周家打击报复,只能舍财免灾。(看完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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