旱,地里的庄稼收获很少,家家户户都没什么余粮,也没能存下种子。”
陈云州把郑深拉到一边说:“郑大人,咱们官府借种子给百姓如何?”
要搁以前,陈云州也没办法,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但东风寨不是给他们回了一波血吗?
拉回来的粮食、银钱不少,完全能办成这事。
这样一来,不但能让“冉老爷”这等周扒皮的高利贷生意做不下去,让百姓用少量的代价获得种子,而且还可以获取大量的拥护值。
陈云州正在愁怎么能够快速获得大量拥护值呢,这机会就来了。
他有预感,这个政策一出,他的玻璃制镜子的方法妥妥的稳了。
郑深想起衙门的那些收获,笑着说:“这些都是陈大人弄回来,陈大人愿意,我没意见。”
这种剿匪所获,都归衙门所有,通常都是留一部分做衙门的开支,剩下的大家分了,陈云州作为县令,这些银钱粮食又都是他弄回来的,按照惯例他要分大头。
得了郑深同意,陈云州走入人群,直接跳到那人牙子旁边的桌子上,拍手道:“大家听我一言。”
“这谁啊?”人群骚动起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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