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大笑:“不然呢?他自己送上门的,咱们不要白不要,难道还要送回去吗?”
“是这个道理,还是郑大人豁达,我得向你多学习。”陈云州也想开了,夏喜民自个儿给的,以后自己有机会在不违背做人原则的情况下,回报他一二就是,实在回报不了,那就当夏喜民投资失败吧。
投资有风险,想必夏喜民这个商人比他更懂这个道理。
想开之后,陈云州琢磨这笔钱的用处,他征询郑深的意见。
郑深思忖片刻认真说:“这笔银子,是玻璃镜子跟夏喜民的交易,严格算起来是大人的私产,大人可自己处置,买房置地或是其他都可,当然也可攒着。”
“大人到庐阳不过是龙困浅滩,依大人的才干,迟早回京城的。京城大,不易居,手头有些钱也方便。”
两万两银子在南方小县是笔巨款,可放到权贵云集的京城,那就算不得什么了,买一所大宅院估计也就所剩无几了,更别提京中还有各种应酬活动,人情世故往来,哪个不要钱。
京城的米价都要比很多地方贵一些。
陈云州觉得郑深想的真是远。
比他这个当事人都想得远。
他都没想过回京城的事呢,郑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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