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安葛家军,甚至是跟葛家军联合,先打败龚鑫,分了龚鑫的地盘。”
“同时派人在龚鑫的地盘上散播谣言,说葛镇江酒后表示,龚鑫算个屁,当年还不是跟在他身后捡漏提鞋,他迟早要超过龚鑫等等。”
“在葛镇江的地盘上也可散布谣言,龚鑫想收编葛家军,企图吞并葛镇江的人马等等。”
反间计虽然是个人人皆知的计谋,在这种时候也很拙劣粗暴,一眼就能看穿。
但架不住他们双方本来就对彼此有戒心,哪怕是合作也不可能真的真心相信对方。这就像是一个一开始就有裂缝的瓷碗,无论怎么修补,那道裂痕始终存在。要是有人从中不停拱手,这裂缝就会越扩越大。
嘉衡帝赞许地看着戈箫:“戈爱卿真是国之栋梁。有你乃是大梁之福,朕之福,此事朕就交给你了,待得收复了江南,戈爱卿当记首功。”
富国祥他们几个陪衬听了这话既高兴又酸溜溜的,戈箫几句话比楚将军在江南打几年的仗功劳还大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这总归是好事,若事情真能向戈箫所说的方向发展,那江南的僵局就会被打破了。
吴州,葛镇江带着袁桦一起站在巍峨的城墙上,望着万里平川,感慨道:“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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