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仁州!”
“还有富国祥,你天天跟朕哭穷,国库拿不出银子,可这陈云州为何能拿得出银子?庆川养了十万大军,打仗几次的抚恤都发了下去,可国库除了田赋商水还掌握着盐利,却天天都入不敷出,你要如何说?”
“晋峰,你们工部的尖兵利器呢?工部征召天下之能工巧匠,可制出来的武器呢?在战场之上没起到丝毫作用,反而三天两头跟朕诉苦,说你们工部多辛苦,干了多少,这就是你们的表现吗?”
“虞文渊,吏部考核选拔官员,为何如陈云州这等奇才未曾高升入京,反而滞留在庆川那等偏僻之地?你自己看看,你们吏部选的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?”
……
几大巨头都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虞文渊觉得自己最冤了,当初将陈云州贬去庐阳县的是皇上您自个儿的,如今怎么又怪到他头上了?
但他不敢提醒皇帝,只能垂下头做认错状。
嘉衡帝骂了一大通,犹不解气,将奏折摔在桌子上:“诸位爱卿就没有要说的吗?”
“皇上,陈云州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他并未趁机作乱,微臣提议封其为国公,世袭罔替,保他子子孙孙荣华富贵,他必定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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