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箫脸色铁青,很不愿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荒谬之事。
但五年前,他虽还不是兵部尚书,可也在朝廷任职,是见过那个名满京城风光无限的陈状元。当时陈状元给他的印象,就是一个书呆子,白白净净,眼神清澈中透着一股子愚蠢和迂腐。
虽然满腹经纶,但难成大器,也就虞文渊那个眼神不好的家伙会看走眼。
这样一个人确实跟如今庆川那位对不上号。
一个人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?
“齐项明派来的人呢?可还在京城?”戈箫还是不死心。
管家知道他的性格,早有准备:“在的,齐项明死后,这朱恒不敢回庆川,一直滞留在京城,小的已让他在堂外候着。”
“带进来。”戈箫想了一下,又问,“可能找到陈状元的画像?”
管家想了一会儿道:“有的,当初他高中时吏部给他画过像。”
“去派人取来。”戈箫吩咐道。
不一会儿管家把画递给了戈箫。
戈箫将画展开,提着上端,问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朱恒:“可认识画中之人?”
朱恒抬头,咽了咽口水,仔细看着画中之人,摇头:“小的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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