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两个人都没说话,最后还是阮灵风先开的口:我得先走了,你也得回去准备吧那就先这样。
陶执:就这样?你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了吗?
阮灵风想,他当然还有别的要说,但场合和时间都不合适,一个要赶着开演唱会的歌手,总不可能为了这点儿女情长放歌迷鸽子吧。
更何况,现在叫他说些什么,他也没有完全捋清楚思绪
勇气也没准备好。
见阮灵风复又沉默,陶执又开始烦躁了。他不悦道:你不会又想跟我说这就是一次意外吧,没有意外,我不会再让你躲了,我就是要纠缠你谁叫我只能闻得到你的信息素,我就是要把你当工具人,不让你好过。
拿了渣攻强制爱剧本的陶执背着十分生硬的狗血台词,手忽然被omega虚虚拉住。
阮灵风想,虽然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搞清楚,亦还有很多不安,可是此刻,他想再勇敢一回。
像被他刺伤过还坚定走向他的alpha一样勇敢。
阮灵风其实有些紧张,面对一群挑剔的甲方和竞争对手做竞标演讲时他没紧张过,笑里藏刀地和甲方互捅一百个回合时也没紧张过,但现在他不敢看陶执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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