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坦荡荡接受别人夸奖的习惯,二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才能对得起对方的珍视。
知道,我就这么说说。陶执心想,如果他在意这一点,那么他也不会走过来拥抱阮灵风。他曾被阮灵风的屏障隔绝在外过,但他没有忘记,在世界下着雨的时候,阮灵风的屏障无声无息地为他裂开过一条缝隙,让他进去躲雨,熏风烘干了他湿漉漉的心。
他也知道,对于这样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来说,敞开心扉并非一件容易的事。
阮灵风能跟他说那么多话,他心满意足了。
陶执不情不愿道:家猪就家猪吧,细糠。
阮灵风:确实有点难听,别这么叫了。
就叫,气死你。
还有些话陶执没说,阮灵风觉得他成熟,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,他只是性子急又直接,受不了那么多弯弯绕绕,忍到现在才来找阮灵风已经是他的极限。
虽然自认为看透了阮灵风的心路历程,所以不管不顾地回来敲碎阮灵风的壳。可万一他想错了呢?搞不好会换回来一巴掌。
如果他是个成熟男人,或许应该想些稳妥的办法,把人一步一步拐到手。
他以为阮灵风会觉得他太莽撞,会看得出来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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