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在记录本上记了几个字:“这么看来,朱朱是很信任马阿姨的——”
叶竹淡淡地:“是,她有天晚上,大概是案发前的那晚,还为着马阿姨跟海沙的闲聊,给哭了起来,说想起了她的妈妈什么的。”
清扬想,这个叶竹在那三个女人说得又热络又动情的时候干什么?她是那种与集体生活格格不入,孤芳自赏的女人——如果不是以自己为中心,便觉得被冒犯了自尊心?
这个病房三个女人的关系越好,她好像越愤慨。
清扬问:“上次笔录,朱朱说案发那晚,你跟马阿姨有场小小的口角?”
叶竹竖起眉毛:“那可算不得口角,如果朱朱不插进来的话。马阿姨给我讲什么人生道理,婚姻真谛,我正是心烦的时候,就顶了两句,朱朱不晓得哪根筋不对,像个被触怒的小狗似的,对着我汪汪乱叫,关她什么事,她算那根葱?!”
她说起这些不愉快的小摩擦,仍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。
清扬又问:“欧海沙呢?她的床位也在你的隔壁,据说,她跟马阿姨最熟。”
叶竹撇嘴:“她是个外地人,大概也是读书来上海的吧,不像朱朱那么吵,不过,也是个不知道跟人保持距离的人……对,她跟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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