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弄脏了衣服，肯定很恼火吧？”
田老师笑了：“你别说，这些孩子的小团体，也是挺有意思的，大姐大就有大姐大的样子，不仅罩着下面的人，还挺有领导者的心胸——我记得那次冷翡翠就皱了皱眉，抖了抖墨汁，瞪了她一眼……杜蓝乖乖地闭上嘴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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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扬问田老师借了那两张照片，向她告辞：“改天来还给您。”
田老师关切地问：“高警官，你问了这么多冷翡翠她们的问题，是不是她们出了什么事啊？”
清扬微笑：“正好有个案子关系到莫雪月失踪案的一点情况，我来了解一下当时的关系人——田老师，还请你先为警方保密，不要向这几个人提及。”
田老师连忙保证：“不会的，别说警方的工作那么严肃，我不敢违反纪律了，就是我要说，这几个女孩子，我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面，跟谁说去？！”
“您能保密就好。”清扬颔首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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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扬在路上接到了刘灿的电话，他很兴奋地：“清扬，告诉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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