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清扬说:“其实我这次找你,主要是了解下楚澜坠楼案的情况,我看了你的笔录——你不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么?”
冷翡翠想不到清扬会突然跳到楚澜的案子上去,她瞪了她良久:“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,也许还有人见过她,只是不愿意出来说话而已。”
清扬笑了一下:“那么,应该感谢你对警方的配合,你做了很有用的证词——你说楚澜到了露台后,径直走到尽头的敞椅上半躺,好像是酒喝多了……所有证人里,你是唯一一个说她有醉酒表现的——楚澜最后不是被定性为醉酒失足坠楼意外吗?”
冷翡翠面无表情地:“当时她的确如此,我是实话实说——而且,我说的定语是‘好像’,警方定性是警方的事,他们做的判断有他们的依据。”
清扬:“一整晚她的同事和朋友都说她很有精神,开朗活跃,没有萎靡不振的表现,为什么到了露台上却躺下了?”
冷翡翠耸耸肩:“很多人人前和人后并不是一张面孔,她应酬累了,或许酒上头了,躺一下很正常么……怎么,你是在怀疑我的话,还是在暗示什么?!”
冷翡翠冷笑了声:“我跟这个女人只不过是点头之交,没有过任何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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