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龙队，我知道了。”
龙杰又把眼光转向王炎：“你呢？”
王炎：“我昨天用了七八个小时，在洗浴城毛巾堆和衣服堆翻找，共找出三条毛巾和二件浴服上有血渍，已经都交给鉴定科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出结果？”
“我是早上七点给的，说是一个半小时后。”
“好，干的不错。”龙杰点点头，又转向安牛牛：“安牛牛，你昨天见的方荭酥和吴熙悦，有没有发现疑点？”
安牛牛拿出笔记：“是，我昨天从方荭酥那里得到几个线索：一、方荭酥公寓的门卫提供她来往朋友比较复杂，但并不能确认她会不会有固定情人；二，方荭酥提供一个武彬的情况，说演艺大厅拉电闸的事一般都是他下面的服务生去干的，那晚上武彬好像很积极地，特意自己去拉电闸；三，方荭酥承认与左吉林关系是彼此利用的金钱关系；四、她说洗浴城有好几个小姑娘都跟左吉林好过，最后都被左用钱打发了——也许这里面有谁对他心怀记恨。”
龙杰赞赏地：“不错，条理分明。吴熙悦呢？”
“吴熙悦家庭条件不好，她目前所有的一切都靠自我奋斗得来，是个生活目标明确、理智客观的人，她说在演出前，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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