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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杰看着她：“上次他帮你出唱片的时候，你们是情侣，关系亲密，左吉林搞定一次演艺公司，也花费不少成本吧？这次是因为你为他做了什么让他很欠情的事？”
方荭酥睁大眼睛，像是不明白龙杰的话。
龙杰：“左吉林那个人我知道，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，他不太会是个为了旧情花钱的人。我知道他为了给你安排唱片，还答应了演艺公司的一笔不小的赞助。”
面对龙杰的犀利，方荭酥有一丝惊惶，不过，很快镇静下来：“那您就想多了，警官，他愿意帮我，也是看在我们好几年的朋友关系份上。”
龙杰看了她一眼，没接话，又翻了一下方荭酥和吴熙悦以前的口供笔录，问：“案发那天晚上，你有没有单独跟左吉林见面？”
方荭酥很平静地：“是，见了，是我找他的。那天晚上经纪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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