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武场就像是戏台一样,他站在上面,早已不清楚自己扮的是什么,只是拼了命的表演。
赢时,年幼的他沉不住气,笑的过于放肆了些,就被义父一脚踢得跪在了地上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义父在雨中问他。
他痛的再也不敢笑,低声回答:“晏泽……”
“以后你叫江君泽,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,义父……”
掌门的表情却变得非常严肃,他并不满意江君泽的回答,身侧威风凛凛站着的手下,竟递上来一根戒尺。
“你该叫我什么?”
啪——的一声,跪在地上的江君泽被狠狠抽了一下,那只沾血的手瞬间红肿发紫起来。
“父……父亲。”
啪——又是一声!
江君泽疼得冷汗直滴,也换不来掌门的一丝心疼,“做我的儿子不会像你这般语气柔弱!成何体统!?”
“不必用如此恨我的眼神看我,你今日受的罚,就是明日坐上掌门之时的辉煌,倘若有朝一日盛铭派是你的,你还会恨今日罚你的我吗?”
江君泽沉默,这个问题对当时的他来说太难,那时他一心想找个栖身之所,找个下雨天可以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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