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刺,只要躺下就会钻了心的疼。
所以他永远不能洒脱,永远要站起来,永远要为了这个栖身之所撑着!本以为还要永远争斗,可江君屹却忽然就这么走了。
夜里风雨飘摇,客房里的烛火摇曳暗淡。
他早已没了困意,此次一时冲动和江君屹擅自来到奕国,他们没能穿盛铭派的制服,连武器都没带。
麟霄丹没找到,现在这身上空空,只剩下几两碎银,他终于摆脱了江君屹。
待回到门派,或许父亲会一遍遍的问询江君屹的下落,只要他顽固不化守口如瓶,就没人能从他这里打探到江君屹的消息。
他把江君屹扔下了。
不,准确的来说是他被江君屹赶走了。
鸠占鹊巢的滋味并不好受,江君泽已经这般压抑的活了太久。
如果非要计较一个栖身之所,这天地间无边无涯,哪里不能算?
江君泽攥紧了拳头,咬紧了牙关,他在江湖上感受到了那么多不公与折磨,现在又怎么能自私的把江君屹留在那?
刚离开不久的店小二又被江君泽给叫了回来,他低声问:“有桃酥吗?”
他想吃了,他现在敢吃了。
店小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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