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问埕,”有人不满,“你琢磨什么呢?”
刚荣升事业群老大的人,完全不理会发问的男人,一动不动地瞧着半敞开的玻璃门外。他手里玻璃杯里的黄酒只剩个薄水底儿,话梅浸在酒液里,纹丝不动,如同他。这已经是今晚的二场酒,酒后话多的人在絮絮叨叨开发项目的诸多不易,余下的两两凑做堆儿,八卦的,互捧的,酒后百态尽在这一个不大的套房。
到这个时间点了,只有他和另一个年纪小的新毕业生在喝,余下的喝了整晚白酒,不敢再换热黄酒,怕倒在新晋事业群老大的套房里,传出去被取笑。
身边尚清醒的小林总小声耳语:“你今天不大对劲。”
一直没吭气的沈问埕换了个坐姿,终于在整晚的沉默里抛出了一句颇有建设性的话:“你们这一帮不会打高尔夫的,定这个酒店干什么?预算太多了?”
他轻飘飘一句话,现场几位擅长察言观色的下属已经开始打腹稿,预备解释为什么要定这间“高尔夫度假”酒店。尤其入住以后出的状况,已经让他们心里打过几次小鼓了,生怕逆了这位新晋荣升的老大的鳞。下午一进来,沈问埕就让助理退了最大的套房,要不是助理提醒他在这儿有频繁见人的需求,他连套房都不想要,最后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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