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?”
姜桡注视着那把椅子,想,他想让自己坐?
“一会儿要敬酒,”沈问埕拿起转盘当中的橙汁,给她倒了半杯,“吃两口菜。”
如果记得没错,她酒量不是很好。
人家主动拉椅子、倒饮料,她不好始终站着,顺水推舟坐下来。
“我酒量挺好的,”她嘟囔,“上次电梯间是意外。那晚上是告别宴,还有前公司的客户在,过去对我都挺照顾的,所以喝多了。”
沈问埕把盛着橙汁的玻璃壶放回去,笑着,不言不语地瞧了她一眼。仿佛在说,还是别逞强了,宴厅里可是有六十几桌。
姜桡读出他的心思,又说:“敬酒伴郎是主力,我拿烟的。”
两人看上去是,她说的多,他说的少,但颇有点儿默契在身上。都能猜到对方的心思,仿佛认识了很久的人。
“刚才我和小沈聊书画,”外公笑着在一旁说,“他是懂这个的。他还正好见过前年拍卖会上难得出来的那幅字,再问,他就不肯多说了。”
沈问埕对老人家一说话就带着笑意,尊敬有加:“小时候见过,印象不深了。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姜桡自然清楚外公说的是那幅拍出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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