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了不少,与应对旁人的态度全然不同。
沈问埕瞧着她眼睛亮晶晶的,同上次喝酒了一样,含着水光似的。她一沾酒就爱笑,客客气气的,倒是不管怎么醉,说话都有逻辑。
“高兴就好,”沈问埕顺着她,稍稍停顿,问说,“要蜂蜜水吗?让人给你冲一杯?”
姜桡摇摇头,总觉这对话似曾相识,没深琢磨,客气道:“我想喝了,自己去拿。”
她没注意,不止这桌,旁边几桌都静了下来。大家一看是主宾桌的沈问埕来了,那些认识的、不认识他的都压抑着兴奋,交头接耳地讨论起这位素来只闻其名、难见真身的沈老板。
沈问埕见她逻辑清晰,没再多劝,开心的日子,开心最好。
他算了下时间,没法再待下去了,直接对她说:“我那边还有事,要先走。你自己行不行?”
“你去忙,”姜桡说,“我可以的。完全可以。”
说完,她为证明自己没事,对他展颜一笑,眼睛笑弯成了月牙。
沈问埕静了片刻。看这样子,怕和那天在电梯间差不多程度了。
他看向新郎王灼,交待说:“我把车留在这儿,你晚点儿帮我把人送上车,”说完,自然而然地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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