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!!啊!!!”
谖竹在身高差不多的两人之间夹着,逡巡一番,那来人越说声越厉,到最后似是涨到极限的气球,随时要炸掉。
他对气味一向敏感,好像闻到房间中的硝烟味。为避免伤及旁人,他缓步退回房门边,抱胸斜依着门框,看戏般注视两人。
居狼低垂脑袋,仿佛正被大人训斥的小孩般乖顺,缓缓地吐出三个字:“我来承。”
“你来承!”典竹引颈,扭过脸,他面朝木窗深呼吸一口,确认道:“你来承?!”
居狼“恩”了一声。
典竹咂舌,捏着胀痛的眉心:“你多大能耐,是个什么东西,自己不清楚吗?你承个屁你承!”
说着,他伸手就要去拉居狼的胳膊,“听话,跟我回去。”
安之赶到时,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,居狼一掌拍开典竹的手,顺带着手中没收回的白羽划破了典竹的手背,一颗颗艳红的血珠从典竹指尖坠落地面。
果然来者不善。
安之正要进去,却被谖竹一把拉到身边,“这总有些事需要当面解决,我们旁人插不了手。”
“这都出血了!”安之掀眼看去谖竹,发现不同,奇道:“哎?你的面纱怎么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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