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中间怎么有道裂?”
“摔的……”夏欢眼底有明显的落寞。
每每露出此番神情,大抵是这件事与那人有关。
吕华笛以前是完整的一根,现在却残缺了半份,半份之后又有裂缝,应该是他与那人分开之时摔的。
谖竹把玉笛还给他,也不再多问。
玄衣便于隐遁,夏欢一身黑,而谖竹白衣立世,暗夜中便无所遁形,只见他的背影越来越小,夏欢忍不住问:“你去哪?”
“人生南北多歧路,君向潇湘我向秦。我去寻息壤了。”谖竹说话语调控制很好,是如三月春光般和煦的语气,多一分是树敌,少一分太疏离,不多不少。
夏欢听闻顿生怅惘,他捂住胸口,颔首蹙眉喃喃道:“奇怪,我与他明明才没认识多久……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”
……
安之将董权带回了卧室,哄他睡着了,才又回来查看。
简松箱里根本没有曹文的父亲。
打开木箱,一股浓稠的液体状东西涌出,贴着地面缓慢蠕动,发出黏腻的声音。
“什么鬼东西?”
那摊东西仿佛一小片沼泽,而在浑浊沼泽之下封印着怪物,正在剧烈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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