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庸转眸,紧紧地注视典山。半晌,说道:“可我已经老了。”
典山低吼:“吾不在乎!哪怕卿死了,吾也收着卿的尸骨,永远放在身边!吾会找到卿的转世,永远缠着卿!”
阮庸摇头,“你当真可怕——”
典山气急,拉上阮庸的手,下去高台,站到笼子前,抬脚踢了踢,“都是因为皇兄!这样的东西为什么是九离唯一的天之骄子?!”他将怒火转嫁到沈渊身上。
笼子里,沈渊悄悄抬头,分出一条细缝看去典山。
典山双手扶腰,挺胸抬头,自上而下地垂眸看去,头一点没低下。
双目对视,沈渊迅速埋下脸,一点不敢看他。
典山道:“啧啧啧,看看皇兄现在的模样。孤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婖妙娘娘在推波助澜,皇兄的确无辜,可又如何?娘娘是高居玉山之巅的古神。这座山不可撼动,人人敬仰,皆以娘娘为真理。皇兄想翻覆婖妙娘娘,首先要翻覆那些信奉的人、神、妖、鬼,世间所有……可皇兄连吾都翻覆不了,其他更是妄想!”
阮庸暗自斜眼坟了一眼典山,便陷入某种打算、思量之中。半晌,他下定了决心,喃喃道:“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……蚍蜉撼大树,可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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