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止。
典山胸有成竹,一定会让夏樱桐代替他顶罪。他半点不催促两人。
半晌,夏欢眼底闪烁泪光,终于问出了口:“母后你可欢喜过典山?”爹不疼,娘不爱,他终于明白沈渊的痛苦,可他没有勇气直接问出口,只能假借典山间接地问。
夏樱桐疯了一般地吼道:“他能让我成神!超脱生死成神啊!!——看看这九离皇宫中的荣华富贵,一点点心之所向怎能相比!?——”
“呵——”夏欢凄惨一笑。
他的母后与他的父亲在一起仅仅是为了成神,生下他也完全是一笔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。
夏欢远远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安之,苦笑道:“叔父,原来我俩同病相怜——”
“……”安之沉默一会儿,才道:“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光短暂,可我的母亲很爱我……”他用作为安之的经历向夏欢诉说着,而并非的确与夏欢经历一样境遇的沈渊。
夏欢回眸,果断伸手指向安之,“是他拿的息壤,并非母后。”
安之惊讶。早知道他就应保持沉默,不该发言刺激夏欢。
夏樱桐再怎么无理、唯利是图,也好歹是夏欢的母后。他是夏欢的叔父,可并没有多少交集,甚至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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