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昏倒在地。
也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,那晚,安之迷迷糊糊发高烧中一直看到两个身影在忙碌,在照顾他,帮助退烧。
后半夜,他的烧退了,那两个人齐齐退到车库外。
“你一口一个父亲叫他,既然你可以为什么我不行?!”
一句吼完,两个人居然打了起来。
第二天早上,安之醒来看去,那人竟然是秦淮,也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。
想来是脑袋烧糊涂了,做了个糊涂梦。
秦淮站在安之床头,双手插兜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鼻青脸肿的脸。他可能一晚没睡,也可能在安之之前醒来,总之眼底两片乌黑的黑眼圈。
回想昨天,安之身体微微发抖,不自觉往床里边移了移,往被褥里缩了缩,只留一双眼睛在外。
那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淮,眼底满是对他的恐惧,“哥…哥哥…”他嘤声轻唤。
相看半晌,秦淮在安之床前低下腰,“我先对你好,再让你被妈妈发现。讨厌我了吗?你一定要讨厌我。”说罢,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秦淮走后,安之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,久而久之,睡意上涌。
正在酣睡中,地面一阵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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