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居狼猛地站起身,险些带倒椅子。
严舒眼疾手快,伸手扶了把椅子,才不至于砸到地上。
居狼绕过严舒,直径大跨步到安之面前,“你不能?”他居高临下俯视安之,仍是不带波澜的语调,却有微微颤声。
“我……”安之见他来势汹汹,大有一副要打架的架子,不自觉地躲避他,渐渐地后背抵上檀木桌沿。退无可退,他虚声道:“我的确不能……”
“你一直轻口薄舌,贫腔扯谎,我不信。”说罢,居狼抢过赤子厄手中葫芦,扼住安之下颏,用力捏两腮。
腮帮子即刻发酸发胀,不得已,安之只能大张嘴巴以缓解酸痛。
赤子厄已凝眸观望长久,只见居狼夺过自己手中葫芦,竟直直往安之嘴里灌酒。
“畜生!”他怒斥一句,抬手反扼住居狼脖颈,用力往地上一摔,皎月访二楼地板应势裂开一条缝。
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缝隙处坍塌,居狼径直从二楼摔到一楼。
待尘埃落定,赤子厄站在缺口边往楼下望去,见居狼的双脚还在废墟中动弹,便朝下喊了句,警告道:“我他妈忍你很久了。若你不能自控,以后就不要跟在阿渊身边,更不要让我看到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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