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难辨。
“没什么。等你伤好了再说。”椒琳从床边站起身,接过下人手中的黄金盆,吩咐道:“下去吧,没叫你不准进来。”
下人点点头,动作小心而谨慎地离开。
椒琳将水盆放在桌上,拿过搭在盆沿的干燥毛巾,放入盆中,浸润了水,再拧干水分,转身走向严舒。
椒琳对下人的姿态、语气等等一切严舒都看在眼里。做为秽人,他一眼看出,她们之间并不平等,椒琳更像是女仆服务的主人。他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成为司主了?”
椒琳弯下腰,轻柔擦拭严舒额头的汗,淡道:“刚不久。”
润满水的毛巾接触到皮肤,立马激起一阵清凉,严舒静静打量到她。
她那一身丝绸制的衣裳泛出柔润的光泽,脖颈坠了一条纤细的银链,上面有一颗金色珍珠,双耳戴了一对并不招摇的金耳钉。
她的身体泛出淡淡的清香,不刺鼻,很温和,面上是精致而不浓烈的妆容,连发丝都精心做了造型。
这不是他们能达到的生活品质。
严舒面无表情地说:“尚池城的被称为司的地方只有一个,就是悦神司。”
帮严舒擦汗的手顿了顿,椒琳干脆停下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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