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粉碎成糠。
巨大的冲力袭向典山,躲无可躲,硬生生吃下那力,他捂住胸口,踉跄后退几步,猝然喷出一口鲜血。
他狠狠地擦去嘴角鲜血,撕裂的蝴蝶骨与皮肉瞬间愈合,他表情淡淡,仿佛那根本不疼,但双眼却阴厉而凶恶地紧盯赤子厄,似乎不服输,还要再来一场。
赤子厄道:“方才偷袭你才能占据上风,现在我们面对面,你,不够资格与我打一场。”
“那我呢?”一道飘渺的女声不知从何处传出。
只听其声,未见其人,赤子厄也回答道:“为了知己,我愿拼死与您战上一场。”
您、拼死。安之一听不对,立马滑跪:“没有没有,逸舒君胡说八道的。”
赤子厄“啧”了一声,“小子,我说那知己是你嘛,少往脸上贴金。”
话音刚落,忽见眼前寒光一闪,赤子厄被击飞至角落。
“怎么,会?”安之短暂一怔,急忙奔向他,在他身边蹲下身,“你可不要出事啊!”
赤子厄朝安之“呵呵”一笑。那笑容像忍着巨大的痛苦,硬生生挤出来的,十分僵硬牵强。他虚弱地说:“少往脸上贴金……我没事,死不了……”说罢,呕出一大口鲜血,昏迷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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