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言的神情一瞬间紧张起来,听见“闻语”二字,神态又放松下来,颔首笑道:“对。是她。”
安之放下心,“哦。难怪你会这么对她。”
温言道:“闻语她老是缠着我,你知道,强扭的瓜不甜,我不喜欢她。”
安之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温言道:“你刚回来,给你吃燕麦牛奶总觉得是苛待你。这样,我下去打包一份早餐回来,你要吃什么?”
安之心不在焉地回答:“糖炒栗子。”
“好。”温言离开卧室前,叮嘱道:“记得穿鞋。”
安之勉强咧开一个微笑,颔首,“嗯。”
来访者根本不是闻语。
闻语很年轻,而那人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年纪——最少也得四五十岁了。
温言大大咧咧的,不是一位善于欺骗的人,每一次说谎都会露出不自然的神情,被安之一眼看穿。
可明知如此,为什么还要骗他?
想着,卧室里响起啪嗒一声——临走时,温言居然把房门反锁了!
安之赶紧起身,几个大步奔到房门边,拼命摁门把锁。
纹丝不动。
房内的钥匙也被温言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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