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问:“那以往年岁,你怎么就没想过赎罪?”
释槐长叹一口气,“我也才苏醒不久,若是早一点,阿隐也不至于那般。”
安之明白,“我知道,居狼与我说了,每一次我入魔后将我杀死的人都是他。”
安之继续问道:“你对我有歉意我知道,可怜舟隐呢?我想问清楚,你能代替她对我说抱歉,可你总归不是她。”
神态落寞起来,释槐道:“从你哪儿得了神血与神骨之前,她并没有任何歉意,可之后……人事有代谢,往来成古今,神也不例外乎,她……她早已成为了过去。神陨之前,恍然醒悟,原来一切挣扎都会归于沉寂,她对你做的事很恶劣,她很抱歉。”
安之的嘴角忍不住扬起。他端起茶杯,喝了口茶,才压制了笑意。他神情轻快,“仇恨呢,也不一定要自己亲手来报,时间会帮忙,不外乎是时间长一点。这大仇得报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“呵呵!”释槐转头看去船上的秦淮,又轻轻瞟了一眼居狼,“局中人要放下容易,局外人放下难呐。在阿隐这里,我就是放不下的局外人;在你这里,也还很多人在执着呢。”
安之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。少顷,又端起茶杯小酌一口,说道:“我很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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