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喝道:“注意些分寸!”
闻言,何梦访松手,沈渊刚要起身离开,他又重重地压住他的肩膀,问道:“叔父是为三个月我不辞而别在生气吗?”
沈渊嗤笑一声,“玉山殿又不是我家的,要走要留你随意,我干嘛跟你生气。”
何梦访认真地问:“那为什么叔父今天对我这么冷漠?以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。”
沈渊道:“我说侄儿,我们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不就是有什么说什么,随性而为嘛。什么叫我以前不是这么对你?只一个杀你全家之仇,难不成你还叫我给你当牛做马啊?”他故意气煞何梦访。
肺里火烧火燎的,何梦访既气愤又想哭,委屈地问:“这些年……叔父都是在假装逗我吗?……”
沈渊低声喃喃自语:“八年……哦,算来是有个八年了……”
他伸手,小心翼翼地探寻到何梦访的脸颊。
一摸,满手泪水。
随即,他逗到何梦访:“哟!都这么大了,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哭啊?”
说着,给何梦访擦去眼泪,不着调地说:“我这模样太落魄了嘛,呵呵——我之前那、那是不想叫你看见我这样儿,你肯定会取笑我。”
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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