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地笑道:“不用我出马不挺好,省得劳烦我不是?”
何梦访举例问道:“要是九离出事,需要你出面解决,你也如此想?”
沈渊想了想,笑道:“不还有你在嘛。”
“侄儿……”说着,他笑吟吟地唤到何梦访。
沈渊一般不以辈分自居,平日更不会唤何梦访“侄儿”,要有,肯定是在心里打了什么坏主意。
何梦访迟疑一会儿才回应:“干嘛?”
沈渊回忆片刻,感叹道:“小时候,我去哪儿,你就跟到哪儿,小跟屁虫似的,烦死了……明明小时候你还没我高,现在倒比我高半个了……还有十岁那场季春祭典,我跟向延当祭司,你不乐意,非得把向延换下来,换你上,结果……”
何梦访听自己窘事就要被沈渊说出去,那汪盼还在身后,只恐这般丑事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,他忙喊道:“啊你这!……不许说!……”
这一喊,何梦访慌了神,当即心神便乱了,剑身跟着晃动起来。
汪盼本在闭目静气,忽然一阵颠簸,睁开眼,卒地看见沈渊身影摇晃着,心下一惊,正要伸手去扶,剑身却稳定了。
他随即松口气,又闭目冥想。
余惊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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