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梦访脸上没一点儿愉悦。沈渊和汪盼明显有事儿瞒着他,不让他知道。他向下瘪了瘪嘴角,“叔,咱俩同本同源,我笨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沈渊怏怏道:“是呀——所以我也笨到没想到蜈蚣也是一味药材,让它给吓着了——”
“百足之虫让你昏倒?你被咬了?”汪盼奇道。
何梦访回忆道:“我们十岁到蓬莱,在那之前的三个月,是他和典山的十岁宴。宴会结束后当天晚上,阿渊被子里窜出来条七寸长的蜈蚣,直直咬了他一口,之后他对蜈蚣就怕得要死。”
汪盼转头问道沈渊,“你不是没有痛觉吗?”
沈渊望着汪盼张了张嘴,却被何梦访抢道:“是啊。我也奇怪,他不是没有痛觉嘛……难道是十岁宴上被季渊时骂了,想搏安慰,才闹这一出?可是看他对蜈蚣的反应,也不像假装出来的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么!!”沈渊怒喝道。
何梦访一下被沈渊吼蒙了。他与汪盼整齐地看到沈渊。
沈渊的一双杏眼中,失望里夹杂着愤怒,闪着几点光亮。
很快,他凄惨一笑,似哭若笑般道:“对不起,就当没发生过。你们继续——”
过了很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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