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再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还真低估了汪盼,他不是一杯倒。这点程度的醉意还不够。
沈渊直起腰,又是拿起一杯遗子春,托起汪盼下巴,将酒杯送到他嘴边。
汪盼轻轻蹙起眉毛,“不要。”
“乖——”沈渊摩挲着他的下唇,触感冰凉柔软,柔声道。
……
临走之前,沈渊看了眼汪盼,确认把人在床上绑得很严实了才走。
街道笔直,远方地平线清晰,抬眼看看三月清晓时浮云淡薄的天空,沈渊挠了挠后颈,缓缓丢下一句话在清寂的浔武大街:
“何梦访也真是的,路上玩几天就玩几天嘛,说什么东海五岛出事了。嘶——好痒啊……不等了,自己给自己找解药去。”
一开始,沈渊向汪盼要遗子春只是单纯地想压一压被蜈蚣吓到的心,顺便逗逗汪盼,哪知突然接到何梦访的传音。
他绝没有以身犯险,主动染上这病,他也不知在何时何地染病了,既然已经这样,他不如就承认,还能给自己长长脸。
蓬莱岛上,只楚云最喜欢他了,说不定因为他染病,楚云会加速研究出个解药,这样浔武的百姓不就有救了。
实在是一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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