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化,才拿来桎梏她。
那边汪盼随时随地会醒,他只能快些找到红衣女子,绑了她,问问瘟疫之事,再问解药。
但江月娇小而端庄,红衣女子高挑而妩媚。一只雪白兔子,一只火红狐狸,横看竖看怎么看,她与红衣女子都不是同一个人。
直接问江月?
那多少有点儿鲁莽,问不好就是打草惊蛇,投鼠忌器。
沈渊咋舌——真不知该如何向江月开口。
他突然想到何梦访说的那座庙,便当唠家常了,他对江月问道:“我游玩至赤水河与东海交汇处,发现一座庙,于是进去上香,却看见里面一地鸡毛,你可知发生过什么?”
“那座庙就是那位云游大师在浔武的居处了。那大师就是庙里的云石主持。”
“哦——”沈渊的后颈猛地泛起痒意,他挠挠后颈,又道:“江月姑娘,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昨天回去后,脖子后面就痒得慌。”
江月丢下司马秤,走到他身边,拉下衣襟,往里看去,“咦?怎么你会得这病?!”
沈渊装傻,继续套话,“生病也得分人吗?”
“是啊。此病在浔武,只有四十及以上的人才会得,还只有浔武本地人得,同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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