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如此重的伤都言说不与你计较,你还不乐意什么?来,跟先生说说。”
他倒是会做好人,里外不得罪。
“呀,多谢。”肖烛汍叙罢道谢之言,立马对方汵道:“汵汵还不快感谢人家不追责于你。”
方汵不情不愿,拖着语调说道,“多——谢——”
如此一来,这件事就过去了。
当天方汵散学回去家中。
寻常人家,家中有一方不大的庭院,一棵方儒走后肖烛汍种的一棵梨树,十四年光阴如箭,梨树已亭亭如盖,从来素馨满院。从来爱意满院。
种花人已不在,而种树人年华依然。
方汵静立在院前,回过神,却听娘亲月下弄弦。
每当娘亲拂琴弹奏《雨打梨花深闭门》时,就是在思念父亲了。“梨”与“离”同音,虽然娘亲不说,方汵也懂,娘亲多少会有点怨他的吧。
她有歉意,从懂事起就没再忤逆过娘亲。
她静静地走过娘亲身边,没想打扰,琴弦却突然断裂,琴音戛然而止。
肖烛汍停下抚琴的手,缓缓感叹道:“适才五月,今年的素馨花开得早,竟与梨花一同绽放了。”
“汵汵。”她又唤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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