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孩子。”
江哲默默地比了下自己与父亲的身高。这才意识到,还差一个头,他就能赶上父亲了。他小声嘀咕道:“男孩子也还是孩子……我又没有娘亲疼,只能指望爹爹多疼我些……”
江寒月似乎被戳到痛处。他长嘘一口气,缓步到江哲跟前,伸手抚着江哲的脸颊,道:“江家名声不好,没有女人愿意跟父亲,所以你便没有娘亲,只有父亲。”
江家祖上是刽子手,不过到江寒月这儿改行做屠夫了。江家世代做这行当,戾气极重,子嗣样貌代代粗鄙,能做门神镇煞的那种相貌,但江寒月仿佛突变,自生下便是乌发如墨,肤白如羊脂,秀气得很。
江寒月的样貌是实打实地晾在太阳底下的,如果不是江家名声不好,浔武要嫁他的人能从赤水头排到赤水尾。
也正是因为江家在浔武的名声不好,江哲至今都不知晓娘亲是谁。
平日里,除了固定上门的债主,登门拜访的人寥寥无几。
但他肯定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!
家中就有收藏娘亲与父亲的定情信物——一把玄刀。
父亲从不使用那把刀,而是供在厅堂前,案台上,每天擦拭。
江哲虽不懂为什么定情信
-->>(第4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