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赤子厄气得跳脚,似有一肚子话要说。
沈渊明事理地道:“那你有问赤子厄为什么不愿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太胡来了,还是先听听为什么吧。”
汪盼很听沈渊的话。沈渊话一落地,他便转身拔去赤子厄的塞嘴布。
冲口而出,赤子厄怒喝道:“为什么,还有为什么?!你好好用脑子想想,我是药师,不是医师!制药是我的强项,但治病这种事应找楚云!”
汪盼道:“可阿渊后颈的斑,老师说能治的。”
“你昏头了吗?!沈渊那病,我早在四十年前便知道病灶所在,只需对症下药便好。”赤子厄对汪盼劈头怒斥:“太不像话了!说治眼睛,问到瞎眼的原因和症状,竟一概不知!如此还不至于生气,你偏偏二话不说就把我绑来。怎么?绑我来了,我就能信手拈来地治好那瞎了的眼睛不成?!”
“其实……”沈渊缓缓开口,“其实瞎了一只眼睛也没什么的……也不疼,也不是全看不见,眼前一片漆黑……好歹我的左眼还好端端的,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……”
赤子厄这才反应过来,方才他太激动,言语太重了。
他走到沈渊跟前,向延眼疾手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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