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沈渊说得如此斩钉截铁,好似沉岛一事真的与他无关。典婵便顺水推舟继续问:“可有证据?”
说罢,伸手招来一位仆人。
她在仆人耳边悄声言语两句,便将狐裘交给了仆人。
那位仆人拿着狐裘往沈渊肩上披去。
沈渊拢了拢狐裘,自觉没做坏事,又有母亲在场,便不慌不忙道:“逸舒君、汪盼,都可以为我作证。我在浔武的这些时日,他们一直在我身边。”
听闻,典婵脸色更加严肃。汪徊鹤沉声对她说道:“如此,典后还觉得他只是你的孩子?”
一旁,汪盼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:自赤子厄跟他说沈渊的戾气有异时,他便猜想父亲他们有事刻意隐瞒,沈渊绝不止是魔神转世这么简单。
听见父亲向典后突兀地一提,便更确定了这一猜想。
只听典婵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给汪徊鹤,“不曾十月怀胎,岛主当然说得如此轻松。”
汪徊鹤默默看了眼汪盼,道:“孰轻孰重,我心下自明。”
“还请汪岛主,记住今日之话。”典婵道。
“为打消你的固执,那我就让沈渊再自辩两句吧。”说完,汪徊鹤唤出赤子厄与
-->>(第5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