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的?”
“被人拿走的。”
“何人?”
“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!”颇感到惊讶,典婵睁开双眼,注视着沈渊问道:“是你杀的?”
沈渊低头,小声道:“是我。”
典婵沉下声,又问:“在那之后,你可曾感受什么不适?”
沈渊颇感意外。在那之后,他的确感到不适,可典婵怎么会知道?
没有细想,他点点头,说道:“肌肤裂出道道血口子,既细又小,却让我如千刀万剐般的疼。”
典婵蹙眉,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一声。很快,又“呵呵”笑了两声,说道:“母亲一直跟你说:‘不可滥杀,而非不杀’。”
经十岁宴后,沈渊很怕母亲发火。不想再经历那三个月,他忙趴下身认错,“我不该杀她。”
“起来!”典婵令道。
沈渊哆哆嗦嗦地直起腰。
见状,典婵安抚他道:“母亲没有怪你的意思,你做得很好,可母亲还是很气,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?”
沈渊双手被绑身后,恭恭敬敬地跪着,他抬头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典婵,摇摇头,“不知。”
典婵前倾身体,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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