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你看,梦访与向将军之子不也一道跟着来蓬莱了吗?”
“我的确清楚小山的情况。”沈渊站起身,“可,恕孩儿无法不胡思乱想。既人神族十岁宴后都得到蓬莱,为何典山不用?为何……”脑中一闪而过何梦访的话,他沉声念道:“为何我是外姓,而典山就随本姓?”
惊讶。不过典婵面上没表现出来。她解释道:“你与小山的姓名,都是在你们的满月宴上婖妙娘娘赐下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沈渊有所怀疑。
“当然。你们的满月宴百神与万民观之,坊间亦有流传。你从小在皇都与蓬莱生活,不曾去过坊间,没有听说实数正常。”说完,典婵故意小补一句,“逸舒君也在场。”
话音刚落,沈渊便转身出去。
典婵没制止他。她知道他需要出去走走,或是去问赤子厄关于满月宴的事。
与其心存怀疑,不如去弄清楚情况。
她只提醒沈渊道:“尚有嫌疑在身,你不可走远。”说罢,手指轻轻一拂,沈渊手腕上的绳子断开。
沈渊低头看看叫绳子磨得红肿的手腕,“孩儿知道。孩儿只是去找逸舒君聊上一聊。”
出了门,放眼望去天空,像他那只失去视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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