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婵眉头一展,“你是说,先前阿渊能逃,他也不逃?”
何梦访道:“是啊。阿渊说逃了也无用。”
听闻,典蝉眉头微微蹙起,“这孩子……”
她想:如果阿渊逃走,就是畏罪潜逃,罪名就洗不掉了,却定然留有一命,只看抓到他的时间长短。而她也大可睁只眼闭只眼,不会太积极地找阿渊。
这一想,心情骤然舒畅。
倘若不逃,这件事的走向她吃不准,也是生死参半。又想,阿渊当真不逃,这孩子当真是傻。
可……
“可这般阿渊都不逃,后来为何……”
典婵知道这种情况怎么也说不过去。
——就像面前有两条都能通往目的地的路,但它们在路程上一长一短。
沈渊的做法就是舍近求远。
“二皇子与小皇子本好好的,甚至有说有笑……”阮庸回忆道:“可二皇子突然就挟持了小皇子,说:‘让我出去!不然就杀了他!’,我害怕小皇子真的出事,就只能照做。待二皇子出了死牢,我本以为他会放了小皇子,可他却对我说:‘我要去东海杀了那些诬蔑我的人。你主子尚在我手里,你敢说出去的话,我就掐死典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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