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天,连喀兰的丞相之女都曾被他打得头破血流。若是你们大兴的五皇女娶了这位,保准不敢再流连勾栏,纵情声色。”
“嘁,信五皇女不逛勾栏,还不如信我娘是京城首富。”
“那你可太小看王子的手段了。”
“我看是你太小看五皇女了。”
外头的议论声愈发高亢,琴音变得迟滞,坐在窗边低眉抚琴的男子抬头看向应如风,“殿下要娶喀兰王子吗?”
“我若要娶他,现在就该在宫宴上巴巴等着。”应如风轻笑了一声,“西域强国喀兰的王子,还有第一美人的名头。我这个闲散皇女可无福消受。就算别的姐妹不争,也该是母皇纳了他。”
应如风话音刚落,流水般的琴音便从跃动的琴弦中泄出。
日影西斜,看完热闹的百姓各自散去,大街上的议论声渐渐停息了,唯有厢房中的声乐舞蹈依然如故。
怀星一舞毕,收剑坐到应如风身侧。他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,一张俊脸染上绯红,胸膛贴在她的手臂上起起伏伏,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。冷白的皮肤比纱衣更轻薄,应如风忍不住伸出手,抚了上去。
应如风摩挲着白瓷般的肌肤,感叹道:“大兴的风水比西域的风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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