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太女遗风。” 江淼语气平淡,应如风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若不是江淼用胸膛顶着她的背,她保准瘫在地上。应如风的脚步凌乱了起来,几次踩到江淼钢筋铁骨般的脚背上,险些崴了脚。
难怪昨天应如行的态度突然大变,撕破脸将她圈禁在府中,原来竟是因为自己被动地成为皇位竞争者,引起了她的忌惮吗?
她昨日在府门外看到的两排卫兵,服制不完全相同,她当时还觉着奇怪,现在想来其中有一排应当是赵大将军派来保护她的,免得她惨遭应如行毒手。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示威?
应如风一阵胆寒,她并不为朝臣支持她而感到开心。除了部分守礼法的老古董,大部分支持她的大臣应当是觉得她比应如行好控制罢了。她们的所作所为倒是把她放到了火上烤,她先前对应如行俯首称臣博来的好感全都化为乌有。
“就没人提起我的言行哪堪大任吗?”应如风气愤地问道。
“应如行的人自然有提起。不过都被李尚书驳斥了回去,她说瑕不掩瑜,礼法中并没有皇女不许出现在烟花之地这一条。更何况,皇上也曾去过,某位皇侍亦是出身青楼。”
应如风面白如纸,那位皇侍可不就是应如行的父亲甘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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