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京城,但它坐落于几条大河交汇点,南来北往的商旅不计其数,消息及其灵通。
“你们听说没,一个月前,太女在丧仪上显灵,坐实了六皇女的弑亲罪名。”
“怎么可能?我家亲戚是仵作,见过的冤死鬼多了去了,也没见谁显灵过。”
“普通人能跟太女比吗?京城的大臣可都看见了。据说当时皇陵鬼哭狼嚎,太女带着牛头马面亲自现形诉说冤屈,直斥摄政王狼子野心,不孝不悌,乃是皇室之耻,大兴罪人。摄政王被吓得当场认罪。”
街上的百姓津津有味地讨论着道听途说的消息,越说越离谱,一个太女党联手逼应如行让权的事件被描述成了志怪小说,连停在不远处的豪华轿子都没有人注意到。
应如风靠在羊绒软垫上,看着比摄政王车驾还要豪华上几分的紫檀木内饰,被红袖一小块一小块地喂着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稀有绿色水果,眯着眼审视着江淼,“江大侠,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?”
江淼目露不解,“小主人此话何意?”
应如风气道:“我要知道千影阁这般富庶,萝城如此繁华。我早就来这做土皇帝了,何必在京城苦苦挣扎?”
应如风穿来之后就没缺过银子,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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