薰都遮不住。应如风指尖沿着红袖的脖颈插进热水中,取下摇了一天的狐狸尾巴。
红袖咬着唇,闭上了眼睛,仿佛一颗被彻底磨去棱角的石子,可以任意把玩,予取予求。
应如风忽然感到一阵燥热,牙尖嘴利的狐狸玩过,风情摇曳的狐狸玩过,奄奄一息的狐狸却是见都没见过。
应如风在危险的边缘游走着,红袖却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低声哀求道:“今天真的不行了。”
应如风的眸色深了深,“你这张小嘴,惯会骗人的。行不行,得我亲自查了才知道。”
浴桶中的水位线极速升高,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。
接连几日,红袖都自称身体不适,告病在床。
再出现时,他仿佛一只被拔去爪牙的老虎,不仅不再挑事,还会主动关心大家,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边塞车行。
车行老板向应如风等人抱怨道:“哎,最近库坦人又来抢劫了,出关的道路被她们堵了,没有人敢出关,除非不想要脑袋了。”
伊恒一听到库坦二字,手脚一片冰冷,过去一个月里的痛苦经历不可抑制地钻进脑子里,让他胆战心惊。
“这样啊,要不你再等等,过段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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