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几下再喘几下的声音,他都能想象出应如风把人抱在腿上,打一下,揉揉屁股,再哄上好一会。要是真打,这么久了,哪还有力气哭?
“花公子也太惨了。”赶上来的侍男感慨道,“公子,你该消气了吧。这儿风大,早点回屋吧。”
“这么同情他,我教你解救他的方法。”红袖阴恻恻地看向侍男。
“公子心肠真好,以德报怨。”侍男听完流露出钦佩之色,转身而去。
咚咚咚。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应如风弹棉花弹得正上头,突然被打断,十分不悦地问道:“何事?”
侍男在门外喊道:“红袖公子身子不舒服,求家主过来看看。”
想起红袖那副可怜样,应如风心软了下,“好,我等会过去。”
应如风低下头,花见雪下身仅剩一条到大腿的短裤,翘着光溜溜的小腿在她膝上趴着。
果然如他自己所说,肤白胜雪,连脚底都是莹润的白,一点别的颜色都不掺杂。
冬日衣衫厚,应如风一层层剥着,如同揭开有着不同夹心的千层小蛋糕,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味道。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新的口味。
仅剩最后一层,她反到不急了。好饭不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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