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跃跃欲试。
辛无忧想得更深远些,忧虑道:“那萝城该怎么办?”
“你仍然作为萝城守将留守。你刚打了大胜仗,通敌卖国的谣言不攻自破。我会带着萝国留下的兵马出征。没有了这些私兵,朝廷彻底没有了攻讦你的地方,便是要发落你也要考虑会否寒了边关军民的心。据我所知,大兴目前可不止西线边境动荡。”应如风说这话时,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。底下的人只当她是抒发对京城的不满,倒也没有怀疑。
谁能料想,应如风脚下正在与一只不安分的滑泥鳅作斗争。他被应如风踩住心口后,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往上挪去,她的脚被迫不断向下,直到踩上……
这侍男胆子也太大了吧,看来她要叮嘱烛心抓紧对新晋侍男们的教育。
应如风不再惜香怜玉,用力踩了下去。桌下之人竟然硬挺着,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应如风不想破坏庆功宴的氛围,忍着没有发作,又与众将谋划了一番之后的作战计划。
直到庆功宴结束,所有宾客都离开后,应如风才掀开桌布,往桌下看去。她倒要看看,到底是什么人,有这么大胆子。
桌子底下,和玉抿着发紫的嘴唇,捂着腹部可怜巴巴地缩在桌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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