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淼当时趁她不备玩偷袭,这会儿她可得好好报复回去,让他知道主子的厉害,以后不敢再以下犯上。
应如风说做就做,抬手推在江淼肩上。
江淼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倒在地上。那弱柳扶风的样子不像个暗卫,倒像个姿势熟练的小倌。
“看来是真冻坏了。别急,我这来救你。”应如风跨开腿,跪坐了下去。
“你知道热量是怎么产生的吗?要通过摩擦。”应如风边科普着物理知识,边调准角度,找准位置。
寒潭上方不一会就响起了应如风愉快的歌声,“摩擦摩擦,在这光滑脸上,摩擦,摩擦!”
鱼儿好奇地从水底钻了出来,看看时隔半日后,两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样。
全自动的虽然省力,但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永远是本人,应如风不一会就玩得腿发软。
见江淼没有什么反应,应如风催促道:“你伸舌头啊,早上不是挺会伸的吗?”
应如风又玩了一会,江淼依然不做反应,“嘴巴也没被冻上啊?都这么烫了,快点儿。”
许是耳朵被夹得太紧听不见她的声音,江淼依旧紧闭双唇,一动不动。
平静的海面下往往波涛汹涌。应如风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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