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上的伤开始作祟,脆弱的心脉仿佛被捏住,让细碎的吟叫中染上一抹挥之不去的痛意。
快乐与痛苦共同交织出的声音愈加招人,应如风捉住他的双腕摁上头顶,一遍遍舔吮他的伤处。
蓝潇如同一只易碎的花瓶,虚弱的身体崩溃般地震颤,在她的掌控下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哭喘。
他哭求,“你慢一点。”
“好,我慢一点。”
她的动作太过轻柔,以至于变成了另一种折磨,这种折磨比单纯的痛还要难以忍受,激起海浪般汹涌的情动。
许是伤药的药效起了作用,蓝潇的眼皮越来越沉重,渐渐在海浪中失去了意识。
直至此时,应如风才知晓,睡着的男人竟然也是有反应的。
蓝潇双唇微张,流出一声声酥到心里的绵音,银丝伴着微鼾淌在唇角,比醒着的时候更勾人。
无意识的反应撩拨得她化身只在夜晚出没的猛禽,叼起到手的猎物,反复折腾玩弄,熟悉着他的习性。
蓝潇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他像是被钉在床上一般,全身酸痛到难以控制。
他扭过头,只见应如风坐在桌案前,如昨夜那般一丝不苟地批着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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