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心见状想暗示几句,但应如风严令她们封口,要求见过自己的人在军营里行走的时候都要摆出一副悲伤的表情来,周围又人来人往的,烛心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。
伊恒把君后应有的体面抛诸脑后,哭得五脏六腑哪都疼,越想越后悔在喀兰时的行事作风,哭得愈加伤心了。路过的士兵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,想不注意到他都难。
到了大帐外,烛心站在门口,示意伊恒进去。
伊恒也没有多想,抹着眼泪就闯进了大帐中。蜜瓜等随行之人被烛心拦在了外面,带去了别处。
伊恒一进入营帐,立刻往床上飞扑去。他睁着水濛濛的眼睛,双手颤抖地拨开床帐,“君上,我来了。”
床单平整地铺在床上,几乎没有褶皱,被子像豆腐块一样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。
伊恒揉了揉模糊的眼睛,他是不是哭瞎了,怎么没有看到人?
他伸手在床单上摸了摸,手忽然间被人从背后握住了。
应如风笑着打趣道:“天还亮着,君后就急着侍寝啊?”
伊恒扭头想要看清应如风的状况,却被她压在床上翻不了身,急得大哭,“你受伤了,怎么不好好躺着养伤,还有心思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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