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律地颤动, 直到他被放到了床上。
仅剩的上衣被推高,露出了鲜艳欲滴的守宫砂,比他身上任意一点朱砂都要红。
应如风指尖点在守宫砂上,轻轻地磨了磨。她见过这一点很多次了,是时候将它彻底抹除了。
白纸飘然落地,遮住了床帐中交颈的声息。
桀骜的小野狼终于成了她的乖小狗。
清晨起床,应如风看伊恒把自己左三层,右三层地包了起来,十分疑惑的问道:“你穿这么多干嘛?”
伊恒提起裤脚,露出一截脚腕,“我怕别人看见。”
应如风昨夜画下的朱砂已经完全晕开了,犹如鲜红的凤仙花花汁染透皮肤一样。
“可你穿这么严实,我要是忘了战术,该怎么看呢?”应如风的手钻入他的裤管,顺着往上抚去。
伊恒一愣,“那么多人你怎么看?”
应如风笑道:“好东西就是要给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。”
伊恒立刻摁住了在裤管中作乱的手,声音颤抖地威胁,“你敢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。”
“逗你玩的,赶快起来吧。”应如风翻手隔着布料搔了下伊恒手心,“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的私家珍藏展示给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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